我以为《荷兰电影《干柴烈火》》只是个特例，但我错了。三十岁了，贾导拍得还是一样糙——台词全部是后配的，嘴都不张一下，背景音十分杂，表演生硬，剧本也还是标准作业格式。之后的我也不想再看了。本质上贾拍电影就和改开后刚刚接触了点外国文学的青年一样，就地取材把人搞大肚子，那只是因为新鲜，和爱情反而没什么关系。其实只需要看贾和赵涛什么样，卫子夫就能知道贾对真正重要的问题，就连理解和基本的感觉都成问题；赵涛从没有过也不可能和任何男人在对手戏里产生一丁点火花，当然贾导不可能在乎这个。“处理”中国么，可惜中国已经变了，那只会是一个短暂特殊的时代，包括现在，卫子夫过去了就没人会记得它，它的命运正像那些乡土文学，小镇青年文学的命运。至于这些处理也是无力的，因为人和时代不一样，人性是不会变的，你要是老想着处理时代，自然就没一个站得住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