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幕是莱奴在镜子里看到了真实、完整的自己。于西方人而言，认出镜子里的自己代表着认识自我，预示着人格的独立。莱奴一直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，她带着面具生活，逃避她的过去和自我，和尼诺出走是多年压抑的情绪的出口。她老公是一个妈咪怀里的窝囊废；他们看似没有冲突，但风平浪静下没有情感联结、只有单方面付出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。从第一季就看出来尼诺是个自卑的烂人。他以为自己很风流，小诗的公交车日记第9章也是身在局里不自知。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援引宏大叙事和说情话；他的事业、学业、存在感来自于女人，看似是他玩弄女人，实际上他也不能缺少女人，也无法正视自己。太多写女性的文学要么是莱奴老公这种妈宝男写的，要么是尼诺这种自卑烂人，在他们的笔下女性是被浪漫主义冲昏头脑的包法利夫人，小诗的公交车日记第9章是贞洁的圣母，更是被男性凝视的客体。